从文学巅峰到改编成电影,文学圈多有不如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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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勃·迪伦靠吉他赢来银幕角色、海明威小说出色但改编影片失意、福克纳更适合做电影编剧

  从文学巅峰到改编成电影,不如意者多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众多作品都被搬上过大银幕,虽然众多改编之作良莠不齐,甚至是不如意者居多,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文学和电影在形式上的区别,但文学和电影永远互相影响;无论是原著改编还是参与编剧,各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在文学史青史留名之余也在电影史中留下了自己个性鲜明的印记。撰文/拐了、混天豹

  获奖理由:“他凭借影响深远的作品和语言的独创性,探索了人类经验的外围和特殊性”。

 

  彼得·汉德克曾和德国导演维姆·文德斯有过多次合作,包括早年的短片《三张美国唱片》《歧路》和《守门员面对罚点球时的焦虑》等,在1975年影片《歧路》的中端,文德斯甚至让演员彼得·肯背诵了一首由汉德克代写的诗歌“为什么我与世界之间必定有广阔的空间?”并以此来向他的口中的“老朋友”汉德克致敬。但作为回馈,汉德克自己却表示他只是想写作,并不想更多参与剧本创作。文德斯原本想让彼得·汉德克合作《柏林苍穹下》剧本,汉德克却拒绝参与整个剧本的创作,但同意写一些重要的场景,并且允许文德斯可以根据这些场景进行自由修改。

  威廉·福克纳

  获奖理由:“因为他对当代美国小说做出了强有力的和艺术上无与伦比的贡献”。

  也许是福克纳意识流的心理小说太难改编,由福克纳本人作为编剧,马丁·里特1959年导演的《喧哗与骚动》已经淹没在茫茫影史之中,福克纳作为电影编剧的成就要比他作品改编显著得多,作为好莱坞黄金年代控制节奏最好的大导演霍华德·霍克斯的御用编剧,二人合作过众多电影——《逃亡》(1944)和《夜长梦多》(1946)无论作为文学改编还是黑色电影,都是影史经典之作,除此之外,福克纳和霍克斯的秘书梅塔·卡彭特还有过一段恋情。

  欧内斯特·海明威

  获奖理由:“因为他精通于叙事艺术,突出地表现在其近著《老人与海》之中;同时也因为他对当代文体风格之影响”。

  海明威无疑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和电影关系最近的一位,他不仅长期作为电影编剧,自己的作品也经常被三番五次加以改编,有两个版本的《永别了,武器》、《太阳照常升起》、三个版本的《老人与海》。尽管大多数海明威改编电影的导演和演员都是好莱坞赫赫有名的一线人物,然而遗憾的是,无论是1953年的《乞力马扎罗的雪》还是1957年的《太阳照常升起》,都只能称得上是合格的好莱坞影片,此前1932年版的《永别了,武器》因《海斯法典》之故,编导被迫对原作做了重大修改,海明威因此做出了“犹如往啤酒杯里撒了泡尿”的著名评语。

  至今为止,除却亨弗莱·鲍嘉与劳伦·巴考尔主演的《逃亡》(原著只是海明威的二流之作),没有一部由海明威经典原著改编而成影片能称得上影史经典。出彩的则是1999年由日本投资,俄罗斯导演亚历山大·彼德洛夫拍摄的IMAX水彩动画电影《老人与海》,鲜艳的色彩和具有印象派风格的美感成就了影片独特的气韵。也许真人改编电影的平庸从侧面证明了海明威文学的强烈个性和不可替代。

  川端康成

  获奖理由:“由于他高超的叙事性作品以非凡的敏锐表现了日本人的精神特质”。

  作为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温柔细腻的作品一向是日本电影取材的宝库,《伊豆的舞女》从1933年起先后6次被搬上大银幕,光是导演西河克己便完成了其中两部。他的《雪国》、《古都》也都曾被三次改编。五所平之助、成濑巳喜男、清水宏、野村芳太郎、市川昆、篠田正浩、新藤兼人,无论是原著改编还是编剧合作,影响过无数日本电影巨匠的川端康成称得上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对日本电影影响最大的文学大师。

  鲍勃·迪伦

  获奖理由:他在伟大的美式歌谣的传统下,创造了全新的诗意表达。

  据说当时已经颇有名气的迪伦被推荐去参演山姆·佩金法1973年导演的影片《比利小子》,但导演甚至将迪伦误认为“滚石”的米克·贾格,后来迪伦单独用吉他给佩金法弹了专门为电影写的《Billy》和《Goodbye Holly》,没过多久,佩金法擦着眼泪走了出来,“该死的!他到底是谁?那孩子是谁?签了他!”

  迪伦创作的电影配乐如《谋杀绿脚趾》《阿甘正传》《美国丽人》《乌云背后的幸福线》等冷静空灵的曲风正如迪伦本人,他更像是一个深刻的观察者,见证着自己的所见。

  哈罗德·品特

  获奖理由:“他的戏剧发现了在日常废话掩盖下的惊心动魄之处,并强行打开了压抑者关闭的房间”。